
有个叫阿玲的姑娘,爹娘早逝天源国际,十六岁就一个人过活,靠挖野菜、捡柴火勉强糊口。这天,她刚拿起个冷馒头想垫垫肚子——这是她好几天的口粮,饿了一天,实在扛不住了。
突然,一只大黑狗“哐当”一声撞开门,一口就叼走了她手里的馒头。阿玲急了,追出门喊:“大黑!你回来!”可黑狗早跑没影了,雪地上只留下一排带血的脚印,看着怪揪心的。
阿玲盯着脚印琢磨了会儿,转身回屋,又拿了块冷馒头,放在火盆上慢慢烤。烤得热乎乎的,她揣着馒头出了门,顺着那排红脚印往山坳里走。风越刮越紧,吹得脸生疼,她心里又急又怕,可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展开剩余72%转过一道山弯,破庙的栅栏前,她看见那只黑狗正蜷缩在庙门后的草堆里,浑身打哆嗦。见她来,黑狗低低哼了一声,像是在认错。阿玲蹲下身,把烤得软乎的馒头掰成小块,一块一块递过去。黑狗狼吞虎咽地吃着,她趁机摸了摸它的脑袋,这才看见它爪子上有道深伤口,正往外渗血。她赶紧把身上的旧衣服撕成布条,小心翼翼地给狗的伤口缠好。
从那以后,黑狗总在阿玲家附近转悠。阿玲每次做饭,都会多盛半碗米汤,或是留块窝头,放在门口的石头上。一人一狗,渐渐成了彼此的依靠,阿玲再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。
三年过去,阿玲长得出落清秀,每次去镇上卖野菜天源国际,总能遇上些无赖起哄。有回两个汉子堵在路边,拦着她不让走,嘴里还说着浑话。阿玲吓得脸发白,正要哭,黑狗突然从路边的树丛里窜出来,龇着牙吼个不停,那凶巴巴的样子,把两个无赖吓得撒腿就跑。阿玲这才松了口气,蹲下来摸了摸黑狗的背,心里暖乎乎的。
那天夜里,黑狗蹲在破庙的门槛上,望着阿玲家窗户透出的微光,尾巴轻轻扫着地。它多想能一直护着她,让她再也不用怕那些坏人,可它只是一只狗,能做的太少了。
半夜,山风突然变猛,卷着沙粒“啪啪”砸在庙门上。黑狗刚站起身,一团黑影就裹了过来,它只觉得浑身发烫,像被火烤似的。等再睁眼时,它竟能清晰地听懂人言,甚至能开口说话了。
黑影里传来沙哑的声音:“你想护着她,我便让你变人。但记住,一旦变回原形,就再也变不回来了。”
黑狗没半分犹豫,直接开口:“我愿意。”
话音刚落,它的身形慢慢拉长,身上的黑毛渐渐褪去,最后变成了个眉眼俊朗的小伙,身上还多了件粗布短褂。小伙想了想,故意在山路上摔了一跤,磕破了额头,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到阿玲家门口,轻轻敲响了门。
阿玲开门,见门口站着个陌生小伙,浑身是土,额头还在流血,赶紧把他扶进屋,找了布条和草药,给他包扎伤口,还留他住了下来。小伙说自己叫黑狼,家乡遭了灾,一路逃荒过来,没地方去。
黑狼干活勤快,劈柴、挑水、翻地,样样都干得又快又好。对阿玲更是贴心,知道她冬天手脚凉,每晚都提前把炕烧得暖暖和和的;她去挖野菜,黑狼就跟着一起去,帮她背着竹筐,还总在前面探路,怕她摔着。
一年后,在邻里的撮合下,阿玲和黑狼成了亲。没过多久,女儿丫丫就出生了,一家三口住在小小的土屋里,日子过得安稳又踏实,阿玲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。
可好景不长。这天半夜,五个蒙面强盗突然闯了进来,手里拿着刀,凶神恶煞地喊:“把钱交出来!还有那孩子,给我们抱过来!”黑狼赶紧把家里仅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,想换强盗放过她们娘俩。可强盗见阿玲长得好看,竟还想对她下手,举着刀就冲了过来。
危急关头,黑狼急得嘶吼出声,声音里带着狗的呜咽。转眼间,他的身形缩了回去,又变回了那只大黑狗。黑狗猛地扑上去,一口咬断了拿刀强盗的手腕,鲜血喷了一地。其他强盗吓慌了神,扔了丫丫就往外跑,连滚带爬地逃进了山里。
阿玲抱着哭个不停的丫丫,看着眼前的黑狗,愣了好一会儿。黑狗低着头,尾巴夹在腿间,耳朵耷拉着,像是犯了错似的,慢慢挪到窗户边,跳了出去。直到丫丫哭着喊“爹”,阿玲才反应过来,抱着孩子追了出去。
天亮后,阿玲在那座破庙里找到了黑狗。它缩在草堆角落,浑身发抖,身上还沾着强盗的血。见阿玲来,黑狗慢慢凑过去,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她的手,眼神里满是愧疚。
阿玲蹲下来,摸了摸它的头,声音带着哭腔:“黑狼,你回来就好,不管你是人是狗,都是我和丫丫的依靠。”
从那以后,阿玲带着女儿和黑狗一起生活。无论她走到哪里,黑狗都形影不离,白天跟着她去地里干活,晚上就守在门口。丫丫总骑在黑狗背上玩,喊它“爹爹狗”,黑狗也从不生气,只是温顺地趴在地上,任由丫丫揪它的耳朵。
日子依旧简单,可阿玲心里踏实——她知道,这只黑狗会用一辈子守护着她们娘俩,就像从前那样天源国际,从未变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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